沈宴州心虚地走过去,开了口:晚晚,你怎么了?
姜茵听到了,不解地拧眉:妈,谁不接你电话?
沈宴州被她的话逗笑了,走过来,伸手捧住她的脸,宠溺道:别胡说!瞧瞧我的晚晚,多漂亮,即便老了,那也是徐娘半老、风韵犹存。
这么不美妙的回答,怎么能止住她减肥的心思?
哎,我脚崴着了,可疼死了,州州,你回来看看妈呀。妈可想你了。
她深知儿子对姜晚的心意,许珍珠就是她接回家给他们添堵的。按着她本来的打算,宴州在公司上班,姜晚在家,看着许珍珠在,必然添堵,堵着堵着估计就该自请下堂了。毕竟,她对儿子可不及儿子对她一半情深。只是千算万算,没算到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直接把人带进了公司。玩眼不见,心为净吗?她想着,出了主意:你中午打扮漂亮点去送饭,看看什么情况。那公司姓沈,你是我的干女儿,只管大胆地去。
住这里好哭穷啊!孙瑛那个守财奴,还很爱在穷人堆里显摆,真搬走了,去哪里显摆?
世界上最气人的事——便是别人说的都是事实。
沈宴州呢喃着坐起来,揉揉眼睛道:晚晚,我的眼睛有点不舒服。
沈宴州看不下去了,小声问:晚晚,今天身体好些了吧?你想去哪里玩?别忘记我们是来度蜜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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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映初立马回神,看着盯着自己看得几人道:我们没问题。